老王兴奋至极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纪队！我们找到死者的左脚了！”

的人吧？”

那左脚被切下的那面已被啃得凹凸不平，地上还掉了一小块沫。

纪律：“哪家店吃的饭？”

纪律静静瞅了他一会儿，又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问：“彬和简为源关系如何？”

中年女人一听就急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们把这晦气的玩意儿拿走，狗是我的，凭什么要你们带回去——旺财、旺财！还叼着那死嘛？！给我扔掉！”

宋不羁连白也懒得翻了：“大哥，我和彬，就同简为源吃了一顿饭。如果你问那顿饭我们吃得如何，我可以告诉你，气氛相当地好！”

对啊，就是停电了，有本事你去实我的行程真假啊。

宋不羁：“……对哦。”

“你们不是警察吗？！”中年女人竖起了眉，“快帮我把这死人的玩意儿从旺财嘴里拿下来啊！”

纪律：“五半门什么？”

宋不羁摊了摊手：“昨晚被威风凛凛的警察同志吓了一嘛，吓都吓死了，哪还记得那么多嘛。”

人群中间，老王正发挥三寸不烂之的功力，劝说一条狗的主人让他们把狗带回市公安局。

纪律：“昨晚你不还说，都在家睡觉？”

旁边专心听专心记录的小警察：“……”

妈的，看来还要在这公安局待个几小时还是一天的了。

纪律刚审讯室，就接到了老王的电话。

宋不羁：“不会吧，常非工作那么忙，每天被他老板指使得团团转，有空杀人？还分尸？”

这是个中年女人，上裹着一件大红的棉服，脚上踩着一双黑的雪地靴，右手上着一个牵引绳。顺着牵引绳看去，是一条黑的土狗。土狗的嘴里叼着一只人的左脚。

这只名叫旺财的黑狗不听，呜咽一声，叼着尸块往后退了两步。

宋不羁：“……”

宋不羁：“吃饭啊，散步啊。喏，不是有监控嘛，你们警察权大力大，调个监控还不是挥挥手的事。”

纪律和小警察走后，宋不羁暗暗磨了磨牙。

老王

宋不羁：“如果你是问五那会儿呢，我在家睡觉。如果你是问五半以后呢，我门了。回来时间你也知，当时你也在场嘛。”

“姑娘，您看您长得这么漂亮，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个好心人是不？”老王笑眯眯地说，“那您就答应让我们把狗带回去呗，我保证，狗现在是怎样的，送回给您的也定是怎样的！”

说罢暧昧地朝纪律眨了眨。

纪律：“昨晚你们小区停电了。”

宋不羁：“……”

纪律：“2月4日晚五到七，你在哪？”

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绿景苑前面的这条路叫双景路，双景路西段有一条小巷，这条小巷去，有一个小区。

这场无聊的审讯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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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不羁：“……”

第7章

此时，这个小区的一栋楼下，停了一辆警车，周围围满了人。

不过，虽然看着那纪大队长好似是随便问，但宋不羁锐地察觉到，他是在怀疑他、彬和常非。那纪大队长好像认为，凶手就在他们三个中间，或者是……共同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