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枝急忙过去，踮着脚望上看。可是她真的太矮了……

“怎么会！本不一样！三哥哥你看，我抓的那一条尾尖有一条浅浅的黑纹，而你抓的那条……”方瑾枝转过来望向陆无砚。

方瑾枝嘟囔一声：“又被看穿了……”

方瑾枝黑亮的眸转了一圈，她“咦”了一声，惊奇地说：“三哥哥，他们都说你从来不去学堂读书。那你是跟谁学会下棋的？唔，还有、茶、雕刻、埙奏琴、古玩鉴赏……三哥哥的字也可漂亮可漂亮啦！还知好多事儿……”

“瑾枝很久没陪我下棋了。”

陆无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后，凝望着她，笑：“我怎么看这两条鱼长得一样，本分不清。”

”陆无砚有些嫌弃地从她的肩膀扯下来一绿油油的草。

等到他收拾整齐，方瑾枝还没来。他便在阁楼一楼的正厅里席地而坐，在前摆一张矮桌，他一边左手跟右手下棋，一边等方瑾枝。

“不全是自学。”

“我的鱼真好看！我抓的比三哥哥抓的好看！”方瑾枝开心地笑。

“哦……”方瑾枝从长椅上蹦下来，低着往屏风后。陆无砚起，他走净室吩咐正好赶过来的烹去伺候。他自己则是去了另外一间净室洗了个澡，又从到尾换了净衣服。

“好，我陪三哥哥下棋！”方瑾枝将棋面收拾好了，她用白，陆无砚用黑。两个人开始下棋。

方瑾枝跑过来，拉着陆无砚的袖，一双潋明眸望着他，说：“所以说……我想学什么，三哥哥都会教我吗？是的吗？是这样的吗？真是这样的吗？”

第23章困顿

方瑾枝掰着自己的手指数着自己知的，她抬起小心翼翼地望了一陆无砚，说：“三哥哥都是自学的吗？唔，可真厉害，瑾枝就不会自学，非得有人教不可……”

陆无砚指了指窗的脚桌。

“哦……”方瑾枝只好慢吞吞回去坐好，从棋碗里抓了一粒白,意兴阑珊地放下。

陆无砚抬，望着坐在对面的她。她低着小脑袋，从陆无砚的角度，可以看见她密的睫投下两弯月牙影，一颤一颤的。

陆无砚抬看着她略略失落还装不在意的样，抿了抿。他似十分随意地问：“明天

她愣了一下，气鼓鼓地说：“三哥哥你在看我，本没看鱼！”

“想学什么就直说。”陆无砚将手中的黑落下。

方瑾枝忽然眸光一亮，抬起来。

等他下完了一盘棋，方瑾枝才光着一双粉嘟嘟的小脚丫跑来。

跟来的烹忙搬了一把玫瑰小椅，让她踩着。

“鱼，我的鱼呢！”

陆无砚及时垂眉别开，免得她又要蹦一句“三哥哥你在看我，本没有看棋！”

“该你了。”陆无砚落下黑。他瞟一攥着他袖的白小手,角的笑意都快溢了来。可他垂着眸，方瑾枝并没有看见。

“哇，那教三哥哥的人肯定可厉害啦！”方瑾枝悄悄打量着陆无砚的脸。

“记住了，瑾枝抓的那一条鱼尾尖儿上有黑纹。”陆无砚笑着将她抱起来，抱到矮桌对面。

她像个大人一样叹了气，有些气地将手里的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