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毫无疑义地向了笑白，笑白嘴角咧得更大了一。十三科来的六个人只觉他的形似乎了一下，定睛再看的时候，笑白还在原地，从声音听，细长的梭型弹应该是垂直地打在他后的墙上。

笑白当然不是真的指望这能有用：“你心情不好，我想让他们赶走了算了。”

向下落，伞和雨衣被胡扔在巷的地上，又被这一行人毫不在意地踩了过去。和他们想象中的穷途末路的挣扎，或者是毫无准备的慌不同，他们只是看到一个个的女孩，文文静静地站在巷中央，非常坦然地正对着他们，单手拎着书包，似乎早有预料，也并不惊慌。

——不过，乎他们预料的是，希似乎完全没有笑白的死活，就直接以人类不可能到的姿势、上半几乎180度向下折了下去，手似乎在空中空挥了一下，彻底闪开了这两枚弹。

“他们只有两个人。”有人压低了声音这么说，说不是因为突然警惕，还是因为有成竹。

他们的经验来源，应该是他们研究的对象——那些能力不够大、而且没有被保护所以被俘虏的异们。不是每个异的能力都适宜搏，也不是每个异的能、对药抵抗都比人类要。而十三科的不少人，应该只见过那些被用来实验的异，所以才会如此自信的吧？

他们好像确实不清楚，这弹除了能让希这样的异觉得剧烈疼痛之外，并没有杀伤效果。

或者也不对，在这一个瞬间，希脑里闪过去的不少念。这些人来自警署十三科，当然清楚异的存在，他们到底为什么有这样的错觉，觉得六个人一定能制服、甚至是活捉在场的两个异，并且相信对西格玛弹对他们有作用呢？

希皱了皱细长秀气的眉，刚要再说话，就听到另一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立刻回去看。和他们这边七八糟的废话想必，对面这六个人倒是完全不墨迹，笑白开玩笑的功夫，他们六个人已经全了枪，从型号看，和之前晨那一拨人的一样，应该也是对西格玛专用型弹——

“我奉劝你们现在就回。”笑白站在希后面，率先开了，“别在心里盘算着把我们两个也带回去当实验，现在就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走开的话，我们也可以假装没看见你们。”

希胡思想的功夫，对面已经有人开了枪，连续两枪都对着希，一枪瞄准，一枪瞄准。希正后方是笑白，这分明是算准了，假如希躲开的话，她后面的笑白和小怪就会中枪。



这当然是一句没有任何可能能起到任何用的废话，就连希都回看了看他：“笑白，古往今来电影戏折，说这句话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来没有人听完就真的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尝试？”

在她后，一个笑嘻嘻的少年抱着一团衣包着的东西，背靠着墙站着，时不时轻轻抚摸一下怀里那一团东西，看上起并不打算动手。不过他们要的东西，毫无疑问应该就在那个少年手上的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