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还是担心，只是辛桥和谭净都没，她也就捺下来。

谭净推辞：“小辛总，不用破费了，我们得保持材。”

“还没下课，回再说。”

“老大？”娜仁好奇地问，“因为是小辛总吗？”

辛桥小可舞飞起的杂，“还因为我是队长，以后要听队长话呦~”

不过说到梦想，她以前是想拿着名校文凭和多年攒下的百来万小金库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现在休学了，家产也要卖净了，再没有账，小金库就快掏净了。

“嗤。”

辛桥：“这是你对老大的态度吗？”

午餐时间，四人去公司堂，陶梓走在中间，笑话辛桥的动作姿势。

但有些钱是不能省的，辛桥将车停在一家糕店，“我给你们买儿吃的，省得晚上饿。”

娜仁回看谭净，谭净微微一笑，她的睛就笑成一月牙，乖巧：“嗯。”

陶梓振振有词，“上社会学习各项技能，是为了培养艺术审，不是为了取悦某些人，哪像你？浪费资源！”

辛桥又是一抖，在舞蹈老师的吼声中缩了缩脖，抡圆了手臂，挥舞地虎虎生风。

“五十笑一百。”辛桥因为练舞浑都酸痛，环慢慢走，“你不是自小学习吗？那就是你的成果？”

辛桥跟她们可不一样，辛桥的动力是钱，还真不是什么梦想。

娜仁指轻轻戳了一下辛桥，神担忧：“队长，要不要去看看她？”

“是本钱，我这个老板没有那么苛刻。”

她可太难了……

不止舞蹈要求严格，声乐课的老师同样抓每一堂课的时间锤炼几人。

“以你们的运动量，胖不了。”辛桥直接打开车门，“再说娜仁还小呢，多吃儿，没准儿还能窜一窜个。”

偏偏陶梓心气儿，先前有辛桥垫底还能勉忍受，现在是再也受不了，一摔歌词本，撂下一句“谁唱谁唱，我不伺候了”，就跑了教室。

练习一直持续到晚上八，公司除了保安已经没有其他人，辛桥请两人吃完夜宵，要送两人回宿舍，就听她们两个说还要回公司练习。

娜仁也想到这件事儿，鼓了鼓脸，“我肯定还会长的！

舞蹈老师大吼：“用力！一百遍！练不好不准吃饭！”

她们四个人，三个人都是大长，唯独娜仁，才一米六二，站在中间，明晃晃地凹下去一块儿。

舞蹈老师又看了一会儿，看不下去地转去谭净和娜仁那儿洗睛。

第一次录制就在半个月后，时间，她们要尽快练好一个能够拿到名次的表演。

娜仁就是声乐老师的小宝贝，每一句话都轻声细语，无尽的呵护和温柔；其他人都天赋平平，声乐老师态度就差了些。

胳膊、腰、……啪啪作响，还带着吼声。

谭净摇，“追求梦想就不该放纵自己，您不也在持吗？”

“动作不到位！肢不协调！僵！你是机人吗？你连机人都不如！”

谭净看着发响的门，皱眉，然后便重新专注在练习上。

不过谭净练习的时间多，犯错少，辛桥的嗓音条件在平均平之上，陶梓则是成了吊车尾，总有两句不在调上的，屡屡被声乐老师针对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