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理若有所思地，“好。”

季意摇摇，“不啦，明天还上班呢，等下回家早休息。”

他顿了顿，“当年的事，当年没有解决。即便现在我们都清楚是为什么，这步却很难再迈开了。”

“亲哥。”

“当然。”季意瞅他一，“不然加了啥？”

季意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挥手向前走去。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久违的、心绪被旁人扰的觉。

“你俩当年怎么在一起的啊？”来者一脸真诚。

背着挥了挥手，“走啦。”

说罢委屈的神，拍了拍他的肩，“像这打工人啊，很惨的。”摇了摇，拂袖而去。

“季小，来一杯？”宋知理在一旁邀请的手势。

“....”宋知文后退半步，"放。"

“你这突然天天来，我可不多给加班费啊。”酒摊后，宋知文一边着杯上的渍，一边看着盯着手机屏半天憋不来一句话的宋知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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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文看向边的少年，“阿理，如果决定好了要跟一个人在一起。那就完全相信他，信任他，别藏着掖着、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自己扛，把想说的都说清楚。明白吗？”

这是宋知文第一次对弟弟说这些，作为哥哥，也作为一个过来人。

宋知理垂。

宋知理看着哥哥有些心疼，自从那个人走了之后，宋知文就封心锁，算算都快八年了。宋知理都从天天跟在后面捣的小孩长成了比哥哥还冒一的大小伙。

“哥。”宋知理小声说，“我之前在科技园见到他了...”

“，我可以给你发微信吗？”宋知理小声说。

“好哥哥。”

“但哥哥我可不是什么happy ending啊。”他转拍了拍宋知理，“革命还需因地制宜，为兄为你加油助力。”说罢拿了个杯继续。

“我知。”宋知文打断，“但是八年了。”

“好啦，到你家摊位啦。”季意跟宋知文，打算把宋知理送到就走。

“哥。”

小开心，越吃越香。季意只当看小孩一样看他一个人在那傻乐呵，也不知是为什么。

吃过糖的小孩，总是想再吃一颗。可是这个糖，会一直有吗？

他扬起嘴角，“我会的。”

宋知理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慢慢走一个摊位的距离，突然展开笑容，有大声，“晚安，季意！”

“其实也是时候到了，到渠成。”宋知文垂眸，轻笑，摇了摇，有些落寞。

宋知理心里立刻有了无数个微信开启聊天话题方案，自己落在后面越想越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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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抱着手机凑过去。

宋知文抬皱眉，认真回忆，“他表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