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经义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胡悦斌他找卓修文的事情,目的就是想让胡悦斌急一下,这样他才能长记,说不定就改邪归正了。
只是岁月不饶人,他已经没有当年那么年轻了。
“卓修文?您是说天下航运吗?”
胡经义被气得差直接犯病。
招待个客人,还不是信手来。
女人女人还被人家抢走了。
两到其一,也不会现在在这儿焦
烂额。
有心无力。
“五航联盟加不去就算了。”
他血还是当年一样,眸还是当年一样狠。
“好的父亲,我一定好好招待!您大可放心!”
卓修文曾经算是他父亲的门徒,这个节骨上,能拿
这么多钱,真够义气的。
叫你来是让你给我主意的!
胡悦斌别的事儿不好,吃喝玩乐他是样样
通。
发展到现在这幅局面,他犯了两个错误。
“怎么回事?”
这个时代,终究是属于年轻人的。
“另外,那些欠着我们钱的客,如果一周之内钱不到位,就不要合作了,直接走法律程序,申请
制执行!”
“废!”
胡经义虽然年纪大了,但起事来仍然雷厉风行。
“许……许舒云她,她现在见都不想见我啊父亲!更别提成婚了!”
如果亚集团这个骆驼再大一
,就算这个不孝逆
再败家,那也是他死后的事情了,犯不着他在世的时候活受气。
胡经义事,向来雷厉风行。
但万事要都要准备,他得提前给亚
集团上一
保险,以防亚
集团真的在价格战当中败了。
“许家小女的事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成婚?”胡经义问起关于许舒云的事情。
胡悦斌跑累了,胡经义也跑累了。
他已经看了账本,竟然有人欠他们运费两年都没结算,是把他们当免费的苦力用了啊?
事业事业搞不过人家。
“我已经找过卓修文了,从他那边拿了八千五百万的资,这几天就会到账,这个仗不用怕。”
一是对胡悦斌的教育不到位,年轻的时候把所有时间和力全都扑到了事业上。
邺北哪儿能玩儿,哪儿好玩,胡悦斌门儿清。
“还不是靠我这张老脸?”胡经义下令,“正新船坞价格下调多少,我们跟他们一样。”
“是正新船坞的那个副总裁,郑谦把许舒云从我边抢走了,围剿行动就是我为了报复他,才实施的,可没想到以失败告终。”胡悦斌叹了一
气。
胡经义差气的犯病。
这位年迈的老父亲,老企业家,默默地叹了气。
他和许成业极力促这门婚事,怎么搞成现在这幅状况?
手上有八千五百万,正新船坞想打价格战,亚集团是不怕的。
二是他当年举棋不定,错下判断,将发展重心转移到了邺北,丢掉了江南江北等地区的市场。
胡经义骂着,抡起手杖就往胡悦斌上招呼,打的胡悦斌咿呀叫痛,满办公室跑。
“我约了靖远航运的老总蔡明天来我们这里考察工作,和他和我还算有
情,你好好招待。”
胡经义最终叹了气,在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亚
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