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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可以开始了。”田戒过来通知李易。
李易眸子一抬,拎着刀就往里走。
房间的景象和刚踏进那会完全不同,抬yan望去,都是泛着寒光的刑ju,原本温馨的房间,现在只让人后背发凉。
不带丝毫停顿,李易一刀tong向梁孟的大tui。
刀口很钝,但刀尖李易开了锋,狠力之下,整把匕首tong了进去。
木架上的人猛然睁开yan,从hou咙里溢chu痛呼,冷汗几乎刹那布满他的额tou。
“溱王,huan迎到大乾zuo客。”李易笑dao,一脸热情,手握着刀,缓慢的前后拉扯。
涌chu来的血很快染红了李易的手。
“苏,闲!”
梁孟凝眸咬字,剧痛让他shenti无意识的颤抖。
“是我。”
李易笑的越发盎然,“惊喜吗?”
梁孟死死盯着他,“梁、宁汐?”
“溱王脑子就是好使。”李易刀往里tong了tong,梁孟咬着牙关,还是痛哼了chu来。
李易陶醉的闭yan,这一刻,他等太久了。
“你以为、抓了我,便、能赢?”一句话,梁孟说的断断续续,冷汗布满了他的脸,面容因剧痛扭曲了起来,但看李易的yan神,讥讽怜悯。
“我会留着你的yan睛。”李易bachu刀,换了个地方tong进去。
“指挥使。”田戒叫了声,怕李易兴奋之下,把梁孟弄死了。
屋里这么多刑ju,都还没用呢。
“放心,我有分寸。”李易掏chu药瓶,nie开梁孟的嘴,给他guan进去。
“溱王,咱们慢慢来。”李易挥了挥手,排在第一个的密卫当即上前,切割梁孟大tui上的rou。
“你就这点、手段?”
“溱王有更好的酷刑?”李易讨教的看他。
见密卫搬来椅子,李易坐了上去,“别急,我知dao你擅长摧毁人的意志,但我就想看看鲜血淋漓的画面。”
“我没指望撬开你的嘴,知dao什么,你对我毫无利用价值,只是xie恨。”
李易语气随意,不错过梁孟每一丝痛苦的表情。
“停一停,该撒盐了。”
密卫甩了甩手上鲜红的血,打开一个木桶,抓起盐就往梁孟血rou模糊的tui上抹。
梁孟脖子上,tou上青jin暴起,脸上的rou疯狂chou动,shenti如鱼般弹tiao,压抑的惨叫从他嘴里发chu。
李易愉悦的饮茶,手指敲着椅手,“好了,换下一zhong。”
密卫取来长钉,接着脱了梁孟的鞋,三十六个钉子,穿了梁孟的脚掌,闷叫声没有一刻停歇。
“指挥使,昏过去了。”密卫朝李易dao。
“还以为多能挨呢。”
“今日就先到这,让太医进来,把伤口chu1理好,还有很多hua样呢,可不能让人死了。”
李易放下杯子,迈步chu屋,屠城,掳幼子,将他们训练成只知杀人的刀,冤魂难以计数,以十万计,仅这点折磨,怎么够。
没心的人,不会忏悔,但shenti上的痛,他隔绝不了。
今天只是开胃小菜。
“指挥使,统领传信来,说梁孟要死了,他跟你没完。”
“豁,这是有一tui?”李易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桶里。
“田戒,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