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万幸他没大事。” 萧茹捂了捂，“他先是被自己办公室的助理揍了一顿，逃去之后又去了江天炜的办公室找娄琛雨，结果被江天炜的助理了。”

“江天炜那边是怎么回事？搞清楚了没？” 姜舞问。

“江天炜……” 萧茹又叹了气，“他是被自己写的【真女教的邪恶祭祀】剧本死的……”

“那怎么行啊。” 萧茹脸红了，“我也有我的工作要啊，他最近不是又失忆了吗，没什么别的情况了。你也别老是针对他，他现在已经是自己人了。”

江天炜是组织的D级内勤人员，自己人死了姜舞作为主是要负责任的，免不了要写好几页的报告，后续还要接受组织的问询，哪怕死的只是个没什么人在意的底层男成员。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奇怪的椅上，双被往上抬了起来，小被带捆在椅前端延伸来的垫上。

“那【环晓科技之战】呢？”

“是的呢。” 萧茹，表赞同，“真是个愚蠢的男人，男人个个都是这么蠢，迟早要灭亡！”

“你检查过李志峰的电脑吗？” 姜舞又问。

他正对面的一张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纯白护士服的年轻女护士，低着正在那一边玩手机一边悠闲地着茶。

“你要看仔细，他是专业的，如果搞了什么名堂咱们可能发现不了。”

“我也想过，但我刚听说公安那边，法医验尸后发现他楼前就已经死亡了，是死后被人扔下去的，怎么办？”

“行吧……” 姜舞低琢磨了一会，又说：“我总觉得有不对劲。江天炜再蠢也不至于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擅自启动破坏这么大的剧本……”

“呵呵，狗的自己人。” 姜舞冷笑，“他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啊，你就这么死心塌地帮他说话？”

“我查清楚了，也是江天炜搞来的，呵呵。” 萧茹冷笑，“我查了员工系统的日志发现的。”

“我已经联系了网警，很多帖都被删了，但是……”

“我还搜索了他的短期记忆碎片，没有发现异常。” 萧茹解释，“他在江天炜的办公室里被吓得要死，最后昏迷过去了，江天炜死了他可能还不知呢。”

“看过了啊，家里的办公室的我都看了，没问题啊。”

“他不是尝试过联系你吗？可能是想先和你打声招呼结果没联系上。嗯……也有可能是作失误偶然启动了。”

“可能是太不小心了吧。” 萧茹脸上带着不屑，“你也知，他那人平时就狂得很，这回栽了也正常吧。”

李志峰一下觉得他很渴，嗓嘶哑到连声音都发不来，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朝那护士挥来挥去……

“他怎么这么蠢！？” 姜舞忍不住怒了。

李志峰悠悠醒转，迷迷糊糊地歪着看向四周，房间里的摆设有像医院，但又有说不上来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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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晓科技写字楼，十七层，第三医务室。

“我才没有呢……”

“真是愚蠢的男人！妈的！” 姜舞忍不住爆了。

“压不住的，别删了，让他们发。” 姜舞当机立断，“你联系咱们在医院的人给他一个抑郁症病历，然后发个公司公告说他因为工作压力导致抑郁症，最后楼自杀。”

“他不是一直想搞大规模群剧本试验吗？” 萧茹并不觉得奇怪，“他上次写了那个【男厕所把人】剧本之后就一直想要再一个更复杂、规模更大的。你不是不让他搞吗？估计这回自己拿主意了呗。”

“李志峰呢，还活着吗？”

“这样啊……” 姜舞想了想，“那我只能去联系负责人了，让她想办法搞定刑侦的人。”

可惜检查不了江天炜的记忆，他并不是一名适者。不然很容易就能确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姜舞心想。

“你要二十四小时盯他！” 姜舞语重心长地劝：“他睡觉的时候你睡他旁边，他上厕所的时候你也要跟着一起去看着他上，洗澡的时候你和他一起洗。”

他抬起来的双朝左右大大分开，里凉飕飕地觉什么都没穿。

夜。

“5人死亡，7人重伤，轻伤的……没来得及统计。” 萧茹叹了气，“比较难搞的是张鹏远，他……从二十三层下去，砸扁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被外面很多目击者看到了，还有人碰巧拍了完整的视频发网上了。”

“什么！？” 姜舞瞪了瞪，“怎么可能？他这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