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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好，或是损了颜面之类的，盖聂反而觉得照顾忘机，能磨砺掉他的分戾气和杀意，一切都甘之如饴。

忘机不擅长梳发髻，盖聂也悄悄用自己的发练习，很快学会了许多灵动秀的发髻，每天换着给她梳，看着师妹乖乖地坐在铜镜前任由自己摆布发，盖聂就觉得十分满足。

冬去来，三月有余，鬼谷迎来了天，他们的居所附近被绿竹环绕，显得翠意盎然，风景较之冬天秀许多。

毕竟痛在她上，也...痛在他心里，盖聂后来才知他们两个泡的药浴本不是同一，忘机的药效霸许多，除了第一次表来，平时一直忍着，他实在舍不得看她日日那么难受。

过了半香，见他眉舒展开，忘机略带希冀地看着他，想着困扰她好久的难题终于要解决了。

鬼谷愣了一下，“这孩，该不会当真了吧。”

忘机歪了歪，陷了困惑中，鬼谷说盖聂最喜的是她，真的是她吗？要不然，把自己送给他……？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知了，谢谢师傅！”不等鬼谷回答，忘机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要忘机吃什么，还要她的生活。

鬼谷好像有些被忘机郑重地表情影响了，摸着下仔细思考，“说起来，是要到聂儿的生辰了……”

自从那一次药浴忘机过去了以后，盖聂总是掐准时间，小半个时辰的药浴，决不让忘机多待在浴桶中一秒，一定会亲自将她抱来，只是每次抱上床这个过程会让他有些煎熬。

总是被盖聂照顾和送礼的忘机，终于像是开窍了一般，觉得她应该回礼和什么，她记得盖聂以前提起过，他是四月初七生的，上就到四月了，她得好好想一想送什么，可是除了剑，盖聂平时里也没什么好，不然去问问鬼谷？

生活简单而平静，就这么周而复始，两个人的情越来越好，修炼度也在稳步推中。

盖聂倒是越发沉稳，他闻了闻衣袖，皱皱眉，“味很大吗？我是想让师傅帮忙改改你药浴的方，日里的药材多一些，我想找些新药试试。”

“师傅，师哥可有什么特别喜，或是特别想要的东西？”忘机行动力极，立刻跑到鬼谷院中，一本正经地问。

鬼谷又促狭地一笑，“”说到底，聂儿最喜的应该是你吧，这样一来，你准备送什么作为生辰礼呢？”

“师哥最近在忙什么呢？对医术兴趣吗？”忘机直白的问，在鬼谷生活的久了，她的情绪越来越外，虽然二世为人，心却一直都是个小孩，不再压抑后，活泼了许多。

忘机则是在学习纵剑术之余，还分神学习其他剑谱，还得研究家的术法，内容之多，更胜盖聂三倍有余，让盖聂半不敢放松自己，更加努力。

鬼谷把他们的相辅相成看在里，心里自然是兴的，虽说不知盖聂能不能赢得鬼谷之位，但至少他很满意聂儿这个徒弟，并私心里认为瑶光的女儿若能嫁给自家徒弟，是再完不过的，就好像...弥补了他跟瑶光的遗憾。

从纵剑术的第一式，到第二式平四海，再到第三式持衡不顾，盖聂很快便学会了三分之一的纵剑术，同时也学完了七国所有的文字，这个速度虽说比不过忘机当年，但也是有些骇人的，至少鬼谷是相当满意的。

一天，忘机拦住路过的盖聂，一靠近她眉就微蹙，总觉得他上的味怪怪的，这奇怪的味让她想起了十分不喜的药浴，他们一向影形不离，她最近却时常找不见他人在哪里，好不容易碰见自然要问问。

忘机一愣，心里说不的动，“师哥……”冲过去轻轻抱了一下盖聂，她发现盖聂似乎很欣喜于这亲密，她想让他兴。

“我不知。”鬼谷一脸坦地回答，绕是忘机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跺了跺脚，“或许是剑谱之类的吧？不过这个你可不能跟为师抢，我也要送的。”

自从自家师哥来了，忘机几乎没再动手过家务，哪怕是想帮帮盖聂的忙，也会被他微笑着拒绝，直到她已经习惯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不自觉地依赖盖聂。

晚上的研习，盖聂也会在夜忘机睡下后，空提前看一看第二天的内容，为的是减轻忘机的负担，能让她多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如果不是为了教他，她每天都能多很多时间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