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命，如珠如宝的命；

杜如晦拉缰绳，勒停骏。直到童走远，才又策前行。

杜如晦侧着，怜地在女儿额角亲了亲，溺地说：

未几，他旧事重提。

手指勾开女儿开重叠的绸布，乌紫如剥了壳的，堵在女儿漉漉的。父女二人被这细腻刺激，一时发同样的快叹息。

俄而，一名总角童，从山坳里赶着十几只鸭来，横过山，往另一侧的河而去。那短箫声，便是童中衔着芦叶。

杜如晦退，鹅大小的卡在，略微往外提了提，扯得女儿往后退了退。

杜竹宜回睨他一，却未回绝。

大抵，路人亦不见得对他们父女如何留心。谁更自在，谁便更快乐。

他们第一回在上，他不愿她心存勉，更不愿她因此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既然女儿心急吃，那起码她心理上是全然准备好的。

才个，便觉女儿径抖抖擞擞，阻涩难行。知是女儿张害怕，行恐伤女儿，便又去她与翘，且攻且停。

“啊——太了，父亲…父亲要死宜儿了……”

抓着缰绳的手，牢牢握着女儿纤腰。另一手掏下，压下竖直笔的，凑向女儿心。

杜如晦笑：“疼在宜儿，痛在为父心。心肝儿便是想疼，为父也舍不得呀。”

但她此刻四肢都攀附在上，可的不多。只得轻轻转动，往后耸动着躯，将那半不的，纳之中。

杜竹宜呼呼地着气，父亲来，似是排挤她内的所有空气，她一时透不过气来。

“这才到哪儿，宝贝儿，为父把你上天。”

他只是，太过惜他这个小女儿。

“好，喂给乖乖。”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短箫声。

哪知，未待她缓过气来，父亲又将她一把提溜起来，她如愿坐在鞍上，长的却像在她内拐了个弯，从膣腔刺颈之内，在她小腹上。她不禁猜测，若是这会儿掀起衣裙，定能看见小肚上被戳个小山包。

父女二人对视一，都从对方中看到了惊讶——真的有人。

话是这么说，他并未如何动作。

杜竹宜直着腰，着，向后靠在父亲肩，咻咻着气。里、小腹里皆涨得满满当当，被拐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可又十分的舒畅与受用。

“心肝儿，现下又没人了。”

杜竹宜见父亲不反退，不由怔怔，喃喃：“宜儿不疼的，父亲的从未令宜儿吃过苦。宜儿不耐这般趴着，父亲，父亲快快来罢！”

杜如晦开女儿，将斜斜戳去些许，哑声问：“心肝儿要吃甚么？”

女儿转变态度，杜如晦颇意外。听她促，知她惶恐，便不逗她。

气，她怯怯：“父亲，快快来，再用裙遮遮，快！”她好起端坐，就可掩人耳目了罢。

一手拉着缰绳从前面环着女儿，一

她倾向前，双臂搂住颈，战战兢兢趴在背上，心里直发怵。既害怕从背上掉下来，也怕这时节突然来人。张得直哆嗦，又恐动作太大惊了。

是他生命的延续，更是他亲自用命续回她的命……

“啊，…来…宜儿要吃…”杜竹宜红轻启，吐一串梦呓般的。

话音未落，杜如晦瞄准女儿，缓缓挪动腰，徐徐推。

童与那群鸭，一摇一晃、不不慢地踱着八字步。对闯乡野的父女二人视若无睹，一派怡然。

偏杜竹宜不解他这番恤——她趴在背上，骏的鬃挠刺脸颊；骏的血与肌，隔着一层糙的，在她的手掌心绷、跃——儿似乎知她在甚么、想甚么，她莫名害羞，只想父亲快些尽，她好坐将起来。

说着，他气提腹，扶着女儿纤腰，一鼓作气，披荆斩棘，撞到了极。

“要吃…要吃父亲……”

对女儿的冒，杜如晦好气又好笑。若不是不想伤及女儿，他在望初发之时，便可扒开女儿间布料，直接将女儿提坐在自己胀的上，何曾需要拿言语与女儿耍那几个回合枪。

反而杜竹宜，饶有兴味，一直注视着这富于野趣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