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韩烨蒯了一勺开心果千层，浑不在意，“除了你，没几个人敢跟我摆脸。她最多也就是跟我冷战几天，过去了就好了。”

“不要脸。”

“什么？”难得见她主动发起话题，韩烨微微一愣，随即惊喜，饶有兴趣地发问，“看你的模样，好像对这单很用心。”

他烦躁地啧了声，回望了大门闭的甜品店，门是内锁的，她应该是从后门离开的。

“……”

韩烨毫不犹豫地回答：“有钱，有颜。”

“行行行，还生上气了，那我要你右手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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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芜斯意能清楚闻到他上洒的凛冽而昂贵的香味。

芜斯意懒得解释：“信不信吧。”

她拿屉里的每日消毒表，圆珠笔在纸上划过，发沙沙的声响。直到结束才甩了甩僵痛的右手关节，侧看向韩烨，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芜斯意看着他自大的模样就心烦，不再搭理他。

重新拿起抹刀的芜斯意忍受不了要将她穿的视线，咬牙：“你能有一德观吗？你女朋友要知你来这里，会跟你吵架的。”

“对，还有不要脸，谁的看法我都不在乎。更重要的是，我有能力让周围的人照我的意愿行事。”

“陈希，是我，你那儿监控翻到没有？”

他撑臂俯，将靠近芜斯意。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和简宛月的恋周年糕。”

“今天咖啡机坏了，不了。”

“这比你中去的小餐馆好多了，不油腻，垃圾也不臭。”

电话那传来男人激动的声音，“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快来我家，找到了！”

“你知我今天晚上在什么糕吗？”

芜斯意给黑塑料袋打了个结，没有抬，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要下班了，恕不接待。”

浮萍路的店铺都打烊了，熄灯的熄灯，闭店的闭店，韩烨一个人坐在托车上，扣好盔，却忽然觉得呼不畅，他解下盔夹在臂弯，在兜里摸烟，但袋里空空如也。

时间到了九，甜品店就要关门了，芜斯意清洗完用，忙着最后的消毒工作，韩烨则趁此挤柜台，打量厨房环境。

没人能忍的了韩烨。

“成，上来。”

……

韩烨已经自顾自地说起来：“式，去冰，要超大杯，我喜度烘焙的咖啡豆。”

“有，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拉来吧。”

啪地一声甩在台面。

芜斯意的语气中带着不解与讽刺：“我很好奇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惯着你？好像你就是天之骄，无论什么都能得到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