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个男人，一个他认识的人。

「什么任务？」他冷声问。

他一副无奈却又习以为常的语气，彷佛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他本以为卫瑾只是伊轻轻边的助理，但现在看来，他的份远不止于此。

回想过去，某些模糊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他想到在仓库密室内伊轻轻给他看的「M1101」档案……

「轻轻没告诉你？要加『落』，首先要有一个试炼，测试你的能力。」

「很好。」

他知，这场试炼，对凌昀晏来说，将不只是单纯的测验，而是一次真正的心理崩解与重塑。

过去，他曾视对方为兄弟。

凌昀晏眉微皱，他不喜这被摆布的觉，但他现在没有选择，他想复仇，目前最快的途径似乎是透过这个组织。

「什么试炼？」

「一个情报搜集的工作。」卫瑾翻开手中另一份资料，推到他面前，「有人和『纳粹』有联系，但我们没有证据。你的工作是去盯住他，找到确切的证据。」

凌昀晏低看着资料，目光扫过照片，下一秒，他的瞳孔微微收缩。

「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压低，几乎是咬着牙说来的，「他不可能……」

「我接受任务。」他低声说，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静。

「第一次不会太难，也不会要你杀人。」卫瑾推了推镜，语气温和，「但也不会是模拟训练，而是真正的行动。」

他以为那是友情，是一起生死的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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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的那些日里，曾经一起并肩作战，一起笑闹，一起血……他甚至一度认为，这个人是他这辈最信任的伙伴之一。

他曾经的「兄弟」，居然是纳粹安的棋？

「你的试炼，我来安排。」卫瑾合上手中的数据，语气淡淡的，「毕竟，轻轻最讨厌理这麻烦事。」

但现在，他却以「落」的情报心份坐在这里。

卫瑾看着他，底闪过一丝意味长的笑意。

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或许只是纳粹心设计的一场控。

「不可能？」卫瑾笑了笑，带着几分戏谑，「我以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

凌昀晏的指尖握，心沉重。

凌昀晏盯着前的男人，他认得他——卫瑾，伊轻轻的助手。

是你？」

那些「兄弟」怂恿他打架、鼓励他在地下世界沉沦，甚至在他最失控的时候，总有人适时地推波助澜……

凌昀晏的拳微微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