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他所说话语的真假。“今天,林由和我只是来见客户,不可能有别有用心的人!”
“你...你...他一定是让你把我送回家,然后你...对我不轨...”“对,就是这样。” 穆柯看着叶歌,她握着碘酒,眼睛里似乎有泪要落下。
“欺骗自己好玩吗?”
穆柯放下手里的烟,“碘酒给我。” 女人没放手,男人便一根根掰开女人的手指,将碘酒瓶拿了出来。
“你知道,除了我之外的那些男人,都喜欢怎么对女人吗?” 穆柯慢条斯理地用棉签蘸着碘酒,一点一点地擦在叶歌小腿的伤痕上。
叶歌因为伤口被淋酒精的疼痛瑟缩,穆柯握住她想后退的腿。叶歌的脚腕细到穆柯一只手便能握住,他轻轻松松便把那只腿拉到他的腿上。
“他们呢,又肥又丑,最喜欢和女人干的游戏,就是逼她们吃药,接受性虐。” 叶歌又想后退,小腿却如同被铁禁锢,后退不得。
“你知道我花多大的价钱才买下你?嗯?” 穆柯转头看叶歌,她的脸色已经很慌张,还在强撑着装镇定。
穆柯转过头,轻轻地抚摸叶歌的小腿上他留下的那些淤青。
“那种药,吃了之后就只会每天不停地求人干你,干到你死,然后——” 叶歌的心提起来,穆柯的手忽然抚上她的胸口,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一痛。
“你的心脏,你的录像带,你的所有。”
“都会变成他干下一个女人的,叮呤当啷,晃动钱袋子的声音。”
叶歌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断地后退。
不,不可以。
“我这么仁慈,让你选,你躲什么?”
又是冷腥的像蛇一样的声音,叶歌看着眼前面色冷漠,明显已经失去耐心的男人,终于用最后的勇气开口。
“被包养,和...当炮友的区别是什么?”叶歌的身后就是床头板,她已经无法再往后退了。
“区别?”穆柯嗤笑一声 “一个给钱操,一个免费操。你该不会喜欢被我免费操?!” 他拿起那支未抽完的烟,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弱小的女生。
“炮友的意思...是不是和你更平等?”叶歌低着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想躲,却躲不开。
“平等?!” 男人的语气带着愕然,又忽地恍然大悟式地笑了一下,“原来你想跟我平等啊?!”“小叶歌,你在逗我吗?” 叶歌低着头,她什么也没有了。
“不过,太粘人的女人也不好,你要当炮友,就不用随时随地在我身边,也不用晚上都和我在一起,只要我想干你的时候来给我操操就行了。” 穆柯捏着叶歌的左手臂,她连痛也不敢说出口。
“你想好了,今晚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