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薄望津，份证号……”他对着镜，像签合同那样，报自己的信息，然后示意她。

要是哪天池最毁容，她第一个就要怀疑是被他啃坏的。

屏幕里看起来，两团摇晃剧烈，快要溢边框。

池最发满足的哼声，嘴张开，神迷离：“嗯啊……唔……”

“甲乙双方经共同商议，在自愿平等的基础上协定，乙方的全，包括嘴、、小、、……”他说到最后一个词时，池最忽然全抖了一下，完全没料到他竟然能用这么沙哑的嗓音说这么俗的词汇，薄望津继续，“均仅归甲方使用，不得因任何原因转第三方。在甲方有需要时，乙方有义务为甲方提供服务。”

从脸到脖，遍布她的齿痕。

薄望津从衣服里取手机。

她张，但是兴奋。

“同、同意。”池最。

她羞耻得不敢看，薄望津却能受到，下面得越来越。

薄望津把手机放到可以支着的地方，抱着她调整了姿势，把她的衣服撩开。

薄望津知，她肯定是了，半天得不到，也没兴趣听他说这些。

“盖章。”他说。

镜里瞬间变得白一片。

池最小声地补充：“……在不违反法律和损害个人利益的基础上。”

怎么盖？

池最惊讶地抬，没想到他还会加上对他的约束。

“合同自签订日起生效，有效期终。”他问她，“同意吗？”

“现在知了吗？”薄望津又咬她的耳朵。

池最自己解开内衣，让两团释放。

她还比他严谨。

池最整个人都了。

她不敢忤逆。

“签署协议……”她艰难地说。

上面着，下面的里还着，态在手机的屏幕中一览无余。

“我不知，薄总，我还在试用期……呜呜，对不起……”

“甲方保证，甲方只使用乙方提供的服务，不与任何的第三方产生相似或相同的业务往来。”

“答对了。”薄望津把她的裙摆卡在两人的腰间。

“签署小的永久独家使用权，嗯？”

薄望津拨她的，池最难耐地扭动。

池最迷茫地在镜里看他。

他的手掌握住尖，用力。

他用力地，在她的内撞击三四次。

……这连条款都不完善的合同，就算真的有人反悔，也不可能打官司吧。

薄望津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低亲吻她的额：“合同要遵循权利义务对等原则，否则会被撤销的。”

“来。”他还说。

把这片肤变得和她的一样红，才松开。

这可能是她叫“薄总”叫得最好听的一次。

薄望津笑。

他抬起她的双，对着镜，用力了两下。

打开到录像模式。

的弧度好像天生为他打造似的，翘起时正好与他贴合，留吞吐的余地。

不不，还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

池最看到屏幕上的自己，害羞地抬手挡住，却被他拉开。

池最的脸因为这句话彻底烧红，她吞了吞咙，问：“怎么签？”

池最也不知这算不算贷，反正要卖给他了。

“乙、乙方，池最，份证号……”她说得磕磕绊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