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四年都没被男人看过了?”
她在他面前,再一次毫无隐私可言。
池最全发抖,突然不适应男人的抚摸。
池最不敢真的怪到薄望津上,只敢说:“……想要了。”
她惊慌地瑟缩,收了一下。
得满床都是
。
薄望津满意地眯起睛,语气变得温柔。
这样的压力让池最觉得不适,轻扭:“不要……哼……”
池最不想回答,那不就是在变相承认自己一直在意他。
期待被男人狠狠欺负的样。
他的右手一边一边
,左手玩起两团
。
薄望津笑了:“后来,还有别的人看过这里吗?”
薄望津不喜她的沉默,手指猛然用力,住
。
她被他玩得全晃动,
招摇地勾引他的视线。
“你以为我的办公室只在门有监控?”薄望津说。
这次真的被完全看光了,不光是和
,连
里面也被他看了。
“那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她似乎本没有意识到,这样
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
“再分开,你知
是哪
。”
奇怪,明明他们已经不是那关系了。
“刚才是不是就在幻想,我这么对你?”
本来是为了防止0.0001%可能会现的商业间谍而安装的摄像
,没想到,最有用的时候,竟是拍到这
画面。
“啊啊啊——!”她受到烈的刺激,整个人抖得快要
过去,终于承认,“是、是……”
还是那么。
薄望津看着屏幕,那一刻真的以为她在对自己说话。
整个凹下去。
他拿走钢笔,低,用
指挑起下面这
趴趴的东西,和他没
的时候差不多。
这货
,又好到哪里去?
池最的心提到嗓。
“真可怜。”他唏嘘的语气,怜地用手指抚摸起中央的
,像在安
委屈的孩
,“这么
的小
,竟然闲置了,它晚上一定在偷偷哭。”
这事情,也只有那一个答案吧……还不是因为他突然那么勾引她。
薄望津毫无征兆地伸双手,拇指压住
的
,将其掰开。
他把这碍事的东西也
来,丢远。
池最还是不明白,好奇心战胜没用的自尊心:“您是什么时候知的?”
只用目光,都像是到了里面一样。
像落雨一样,立即
来。
“没有。”
两条的膝盖弯曲,踩在地面,双手撑在
后,
后仰,让两个
一起展示。
突然的后,
里恢复最初的空虚。
一个细,一个。
“不要这么说……”池最很不好意思。
“没、没有……”
被着
,本来她就已经难以承受,薄望津却将手指也探
去。
明明她后来观察他,他都表现得很正常。
“害怕?”薄望津发现她的反应,“上哪个地方没被我摸过。”
他不想再和她故作疏离,那些自欺欺人,行抹除过去的
法,让他觉得厌烦。
猩红的媚还在贪婪地起伏,被他忽然翻
来。
池最的大脑早就失去理问题的能力,只能诚实地回答他的所有问题,无论那个问题有多下
。
薄望津合地上钩:“
也很久没有被
了?”
池最当然知他想要的是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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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他的椅上,对着镜
,用手指用力地分开她的
,还邀请空气观赏。
她不再答得来。
“已经分开了。”池最胆怯地看着他。
她的脖要撑不住
,害羞得满脸发红。
掏空的小失落地缓慢闭合。
“嗯?”
他暗着眸,快速地在里面
几下。
明明四年都没再过这样的动作,却在碰到她的时候,恢复所有记忆,如此熟练。
“为什么突然自?”他问。
他的呼加重。
池最却不敢忤逆他,任凭他为所为。
熟悉的景,依旧如此诱惑。
“Good girl。”
薄望津说:“分开。”
池最的声音怕到变形:“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