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听完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讲什么，绝望地看着他，像是今天才认清楚这黑心鬼的实质……以前单就知他有些恶趣味而已。

她被死死住，像被滔天浪倾覆，绞绕的却在主动迎接更多的气，任凭那些击打着隐秘之地，都不松开，甚至他要行退来些，才能全去。

视线对上，就在她底下，席殊的拇指尖从她的锁骨一直划到耸的峰，在充血的红樱上细细搓。

“也许罢。”

“刚才是帮你解咒，”这个人慢悠悠笑，“现在是我帮你解咒的酬劳——你认不认？”

“醒了？”他摸摸她的小脸。

席殊一心两用，还来得及时不时吻吻她的侧颊，安抚安抚她。

“持住……还有五笔……唔，还有三笔……”

乌发自颈侧下，清如瀑，细腻的肌理上还印着她失去理智时的抓痕与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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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疼，”他笑着提醒，“但你要是动得太厉害，没准我就画歪了。”

她重新睁，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就开始求：“难受……想洗澡。”

“没。”

“真乖。”他低住峰尖，着她的腰，半缓和半暴地搓那些旧痕迹。

招秀脱力到气都不到，生生受着，神都像是在被凌迟，直到他一下抵最，膨胀、动。

招秀吓得一惊，立刻清醒。

当他的指尖划到最后一个勾尖时，他另一只手死死住她酥的腰，不许她脱逃，随即，加快了频率。

他的骨微微一动，低声：“好消息是，你不必担心会受……什么气都化了，不会在你扎。”

招秀搂着他的脖，不有没有用，还是哀求：“疼。”

席殊缓缓吐一气，颈上也渗汗来，他一一退去，又伸手拢住她的芯，免得漏。

“……好了吗？”她喃喃地说。

两者混合在一起，招秀一边抖一边哭。

他敷衍地亲亲她的脸，揽住她的腰，俯下来。

她已经认清了，他就不带心的，碰就等着把自己碰死，要求求，没准他开心一下，会施舍不存在的良心。

浑漉漉的，跟洗过一样，汗都将之前敷上的药给，黏腻的药、肆的混杂在一起，白肌肤上皆是指印与淤青，糜烂与绝艳相接，有惊心动魄的。

与其说是在散化淤青，不如说就是霸地把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连颤抖都要忍着些，避免幅度太大，影响到正侵犯她的人画咒。

招秀被抱到竹榻上。

“你轻一……”

他已经褪下了上斜披的唯一一件内衫，赤着，将手搭在她的手臂边，撑着上俯视她。

以指作笔，异的咒力侵她的肩胛，又是在咒印这么的地方，与下的完全是不同的觉，既痛又杂糅着渗透骨髓的。

张合，主动将他送到。

她的意识百般抗拒，却完全自然地接纳他的侵。

如铁的直直撞在底某个闭合的甬，用力地像是要将她撞散架。

招秀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她委委屈屈地哭：“席殊，你都是黑的吧！”

得极累，却不敢动，因为他的手指绕到后面，已经在咒印上面。

“再迟些。”

片刻后，他一手抬她的，一手放低她的背，把她抱起来，低亲了下已经哭到过去的人。

招秀懵懵懂懂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