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该怎么折磨他俩好呢…

忽的，肺腑间却有一阵灭剧痛袭来！

这一鲜血吐之后便是怎么收也收不住了。他崩溃地弯下腰去。血像一条最是鲜艳明媚的猩红彩缎，止不住地从中冒着气哗哗泼洒。

当初解完毒，他怎么莫名其妙地不舍得杀她？留了这样一个祸害在边。

连夏反应过来，手指重重一。

可在几个小周天过去后，许久不见的疼痛隐隐升起。

今日输在那个蠢货手里已经给自己敲响警钟了。不能光贪恋舒服。再偷懒，他就连普通人都不如。

许久后，他终于清明地睁开。

不过他得先想想该算在谁上好…

——还好他现在功力大减。不然他是真的可以到的。

前因为过载的疼痛而漆黑一片，他很久没有这样严重过。连夏当机立断，颤抖着又摸索一颗药抵去。

……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赶门去。

连夏猛地睁开。他张嘴，哇地直直呕一大血来！

他听见自己满嘴的牙齿都在咯吱咯吱尖利的响。

他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他不打算浪费时间休养练功了。

男人摸到了一枚漏网之鱼的瓷片。他着它，无意识地用指尖反复挲它锋利的边缘。直至被刺。

连夏仰躺在地，枕着手懒散望天。他无所谓地拿手背将角抹净了。

四肢百骸，一阵过一阵蚁噬般的细密刺痛顺着经脉疯狂涌上。渐渐，痛楚汇集成江。又如浪般铺天盖地，狂烈地吞袭一切。

等想明白了这一，他对她上的迷恋也在此刻然无存。

连夏躺在地上，长手长脚蜷缩成一团。

虽然那个死老很讨厌，但他说的确实对。

男人搁在膝上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剑眉不自觉蹙。

但可惜有些什么东西太大，他怎么咽也咽不下。连夏闭胡一通大嚼。

因为剧痛，连夏的理智有些混起来。一时间思绪纷飞，各奇奇怪怪的念全都涌了上来。

一会儿又虚弱地撞着，胡思想着等他好了，一定要把这笔账好好算回来。

为了吃药，他差把手指也咙，恨不得将烂。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药行服下将血止住了。

…可最终，手指还是哆嗦着爬过去了。

是了。这里面明显有什么东西在影响他，才让他变得心慈手。

他最讨厌被人控了……

……

他抬手，将这抹粉浆糊漫不经心地看了看。

很快，他觉人中眶也。耳孔更是嗡嗡轰鸣地什么也听不见听不清。

所以。

之后再度捞起一把，再度往嘴里去。

嚼了一阵。和着嘴里源源不断的丰富唾，他将东西费力吞下。脖颈上的结也跟着重重一缩。

原本是冲着找东西去的穹玉山庄。但在那里，连夏差错地完成自己曾经的梦想。他修习到人生中第一像样的功法：金刚不坏。

连夏先是跪了下去，不住拿往地上撞。接着，他开始不自觉胡抓挠自己，妄图徒手将自己脑壳撕开。

他已经在短时间内吃了两粒。吃多了以后就没任何办法。

但还好他及时离来。

是那个蠢货，还是那个贱女人？

他茫然地想：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怎么这样难捱。

脑里还在想。

他之前都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手在碎瓷中随便抓起一把。他闭着，看不也看地将掌心里捞起的一堆东西一脑全嘴里。

连夏默默心想。

还未来得及气。他发现，血虽然停了，痛却没有。

细细回忆一下这些天里。他不仅是奇异的没怎么痛过，就连情也本不对了。

也许是因为好久没再犯，他一时竟有些适应不了，似乎怎么也承受不住了。但连夏再忍受不了也知他不能再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