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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蓁的tui绵ruan得只能轻颤,gen本无力遵从尹叙的指令。
但她又舍不得松开手中的翡翠如意来帮自己打开双tui,只好蹭着他的颈窝撒jiao。
“叙哥哥……”
“想让我zuo什么?”
“没力啦…”
庄蓁抱着莫名侥幸的心态去吻尹叙的hou结,希望惩戒就此终止,却被躲开了。
不安之时,他的指柔柔拨开shi泞的huaban,似不带一丝绮念。
忽然彻底暴lou在空气中,xue儿羞赧收缩着,扑地挤chu小gu水ye,打shi了尹叙的掌心。
沾满了晶莹的手指画着圈,逐渐靠近幽谧之chu1,yan见就要cha进粉nen的小口了,又戏弄地掠过。
庄蓁难耐得哼哼唧唧,只好在他掌心磨蹭着,借此纾解一会。
那掌也如她所愿往上托压,直接覆住整片huahu,从di珠到ju门缓慢mo挲着,每一寸都细致照料。
灼热的温度快把她熨化了。
“唔嗯…好舒服…”
但下一秒,尹叙的手被冰凉柔hua之wu取代,微微的勒压中断了令人痴醉的快gan。
庄蓁睁开迷离的眸,发现他扯下了领带,手指翻飞,给她绑了个简易版本的贞cao2带。
宽端兜罩住tuifeng,细带在腰际打结汇合。
这条领带还是她回国时在机场买的,免得又被尹叙记她一过,罪由是不舍得hua钱hua心思。
虽然比不上划艇那夜jing1心准备数周的礼wu,但好歹也是登机前hua了十分钟在店里挑选的,她怎会想到在这zhong场景派上用场了。
尹叙的guan教手段古典得接近朴素,几乎不用现代工ju,也甚少用到yingqi。
凭着对人ti结构的了解和审mei,由他施加的束缚就足以成为庄蓁在无数个夜里哭chuan求饶的理由。
毕竟作为绳艺的组成bu分,放置,展示,是令人无限接近亚空间的途径。
但庄蓁讨厌被扔到一旁,尤其是刚刚还经历了低chao期,还不如被他an着拍打呢。
shen棕se的羊mao混真丝细带勒入腰间ruanrou,每一下蹭动都微扎得生chuyang意,惹得xuebi不住地绞jin,渗chu潺潺水ye。
但外liu之门被阻,布料无声湮开不规则暗痕,han蓄的浅灰条纹也染得将近rong入底se了。
庄蓁在他tui上luan扭,嘤嘤呖呖地jiao怨着,想要争取解放的权利。
“不要这个嘛…勒到了…呜……”
yan瞧着尹叙就要弯腰拉开sai满各zhong颜se材质束缚工ju的矮柜chou屉,她用如意的尾端戳了戳他的手臂。
尹叙转过tou来,黑眸里带了心知肚明的笑意。
“喜huan的东西就该拿稳了。”
“你用它吧……”
“噢?用它zuo什么?”
“请叙哥哥用如意…惩罚蓁蓁……”
庄蓁的手因说chu如此羞人的话而轻颤,但还是平持着玉柄向他递了递。
尹叙慢悠悠地直起shen,接过玉qi,把垂tou丧气的人儿翻了个shen,背靠住他的xiong膛。
待庄蓁坐稳后,又用大掌拍拍她的tuirou,示意她乖乖朝着前方敞开。
被ti温暖了没多久的翡翠再次冷却,光是放至大tui内侧就能gan受到来自矿床shenchu1的寒凉之意。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庄蓁还是不安地往后贴jin了尹叙,tun也牢牢压着他yingtang的xingqi。
一前一后,一冷一热,如在八寒和八热地狱中夹feng生存。
明明是代表了mei好祝愿之wu,此刻却从清正hua向yin邪,抵在水ye淋漓的tuifeng间蓄势待发。
尹叙咬着她的耳垂低哑yin诵。
“闲携玉如意……”
玉柄摇摆,浮雕祥云有着温run的折角,拍上被领带包覆的huahu,不尖锐,闷闷钝钝的,却足以带来情chao的剧烈震dang。
拍击轻则如爱抚,重的连骶骨都发麻。
zhong热的di珠即使藏在布料底下,也被敲得怯怯luan颤。
“…hua底听黄鹂*。”
庄蓁就如诗内所描述的,婉转jiao啼,汗腻香腮,无助得靡丽。
“唔嗯…啊…啊啊啊……”
玉首接连落下,毫无规律,散漫与密集jiao错。
劫数般疯涌而至的情yu中,她哭chuan着扭挣。
“二十五下了…我乖的…我会乖…呜呜呜……”
“嘘,蓁蓁是好孩子,不哭了。”
“呜呜…疼…哥哥……”
“只是哥哥吗?“
“未…婚…唔嗯…夫……”
“还有呢?”
“叙哥哥…是蓁蓁的…主…主人……”
“嗯,zuo个听话的好孩子,哥哥很爱你,知dao吗……”
“那亲亲我……”
“该怎么说?”
“请…主人亲吻蓁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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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白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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