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宥临平静：“我们得在一起，我才能了解你，我要是没机会了解你，怎么揣度你的想法？”

要不要听听他自己都在说什么，着这么一本正经的脸，尽说些厚脸的话。

“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吧，也许就是不合适。”

她该怎么跟他说清楚啊喂，姜余觉自己也没说什么，他怎么就脑补完了。

景考验，换到如今萧宥临上。

姜余有不想和萧宥临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个人太他妈净了，再了解，她也会觉得难以指染。

“你了解过我以前是怎样的吗？你能保证你再了解过后还是这样吗？可对我来说哪有那么多好事，如果你知了，也许你面对我也坦不起来，甚至你还会后悔。”

“萧宥临你听不懂人话吗?”

姜余绝望的又坐回去：“我承认，在我自己心目中的我很完，但是客观的来讲，我这人缺真的很多的，所以…我！们！没、可、能。”

“……”

姜余平静的向他陈述事实，低下看不清脸上的神。

哦，她在考验他。

他竟然觉得享受的。

萧宥临沉默了，氛围很沉重，他受到她想要疏远自己，所以有难过。

“咳、咳…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吗？”

但他还在给自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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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但是我得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所以抱歉啊，她没有办法一边承受裴肆的侵占，一边吊着萧宥临说我们恋吧。

姜余没说细节，但大概意思是，她有好多好多秘密。

他手握成半拳，觉得自己的回答，算满分吧。

姜余不想牵扯许多无关的人来。

她说自己连她的想法都揣度不了，那她是希望自己多了解他一些吗？

姜余的目光转过来时，他立刻别过去，耳微微发红。

也许萧宥临是没想那么多。

她缓慢叙述，说的好像是和自己无关的事，萧宥临安静的听着，姜余也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哈？”

“那你怎么不先问问，今天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接通了没声音？”

所以他思考，他判断一个最优解。

“……可是你有想过吗？我当时和谁在一起。”

既然在重生后的第一刻选择了重蹈覆辙，那么这个选择的往后，她的确需要负责去把它斩断。

姜余直脊背，两手趴在桌面上看着萧宥临。

"你这算歪理。"

“那你之后想嘛？和裴肆在一起吗？”

这样的外表下，怎么藏了彩虹般的心情，一侵占她的乌云。

“这很正常，你也有你的生活，也许你在忙，所以我就没再继续打扰你。”

姜余颓丧的站起，不打算继续呆在这里了。

无关她人，这是她自己的事。

“没接你电话是因为我和裴肆呆在一起。你不好奇我们都了什么吗？什么该的不该的，你能接受吗？”

可是不是的，那个时候，姜余是不自由的。

这话说的怪异，姜余神变得有些凝重，想是萧宥临也察觉到了。

萧宥临目光游移不定，他终于开，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说：“这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