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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嗦的:“呜嗯嗯——老公对不起唔啊——被坏人的鸡巴啊啊……干得好舒服呜哈……”
可怜的人妻已经成了他的奴隶,乖乖吐出破廉耻的话,甚至还对上司道歉,这叫舒寞心底阴暗的欲望愈发翻腾,肉茎又亢奋地胀大了小半圈,撑得穴口都抽搐起来。
他一边舔吻着她时而绷紧时而无力的小腿肚,一边还恶劣地伸手拨弄箍住阴蒂的银环,仿佛调音师似的操纵着人妻的娇吟,配合着叮当作响的银铃组成美妙又下流的乐章。
“啊啊唔——不要摸了哼呜……要坏了……穴要被你操坏了呜呜嗯……”
最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恶劣玩弄着,甚至饱满的乳团也被迫压在大理石上,受到挤压的奶头连带着别针都往乳肉里陷进去,却是在冷热之间刺激着敏感的奶头,余烟哪里受得了:“老公救我呜哈——真的要坏掉了唔嗯……”
舒寞多么想出言嘲讽,她的丈夫正在飞机里一无所知地喝着咖啡,可惜他不能出声,只能用行动告诉哭求着的可怜人妻,没有任何人能够救她。
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亢奋而鼓起来,沉甸甸的卵囊更是回回都结结实实撞上难以合拢的蚌肉,淫汁早就被打成泡沫,沿着她哆哆嗦嗦的左腿儿淌下,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蜿蜒画出淫乱的弧线,舒寞还故意抹了一把往她嘴里塞去。
“呜嗯——”
尝到这般酸涩羞耻的味道,余烟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她被陌生人肏得高潮不已,水也喷了不知道多少,甚至都把他的下腹和耻毛给湿透了,每次撞击时响起的粘腻水声都提醒着她自己的淫乱。
现在舌头又被男人玩弄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伏低身子时呼出的热气,敏感的肩胛也被那股气流摩挲得发麻,浑身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求你呜呜……不要射在里面啊唔——会怀孕的……”
肉茎跳动个不停,背后的意味更让余烟心惊,一想到会被陌生人的大鸡巴内射,她浑身都颤栗不已,甚至不顾录像的威胁、企图用手推开侵略者。
舒寞怎么可能让她如意,轻轻松松就钳住了她的手腕、摁到后腰去,而手铐和奶头之间的锁链也拉扯到了极致,人妻不得不弓着身子,犹如最无力的囚徒那般摆出被侵犯的最佳姿势。
“唔啊啊——真的不可以呜呜……里面是老公的啊啊——”
男人的肏干完全就是在打桩,肏得穴口都来不及缩紧,媚肉也在反复的磋磨之中无力外翻,余烟眼前一白,就被急速的肏弄顶上了高潮,而她最为恐惧的浓厚精液喷射而出,被撑开的宫口拦都拦不住,任由那道道精汁射入敏感颤抖的蜜壶里去。
“嘶——”
舒寞爽得浑身冒汗,右手抓紧了她乱蹬的脚踝,左手狠狠按住同样在胡乱扭动的腰肢,非要将人妻用力钉在身下,不让她把任何一滴精液给漏出来。
明明嘴上抗拒着,可她骚浪至极的身体还是欣然接受陌生人的灌注,媚肉痉挛着挤压粗长肉棒,非要把最后一滴都给榨出来似的,丝丝电流随着她的颤抖而蹿遍全身,余烟不仅没法儿止住高潮,反而穴心因为男人又往里深顶而喷出汁液,给予射精的大鸡巴丰厚回报。
“呜呜……不嗯……老公唔……”